人的头深深地垂在双臂间,梁恒抓着头发让人抬起头来,刚才悲哀的表情被按下暂停键,爸爸绵软的脖颈向后垂下,长睫因为倒垂的重力张开一些,睁着半阙眼白。
眠软的阴茎被轻易挤开小眼,爸爸的眼瞳上翻,嘴唇微动几下。任由前后双口被插入着,液体不断注入体内,小腹在缓慢隆起,直至变成怀胎几月的模样,肚皮饱胀出明显的圆弧。
尿道也输送进最大限度的水液,腹部凸起危险的弧度,仪器里液体下降到最后的刻度线,一滴不剩的送进男人体内,银色的金属棒紧随其后,堵住马眼,他绷紧了大腿肌肉,饱满的水袋压迫着膀胱,同时通过鸡巴含住的银柱,按摩着前列腺区,这种尿急着被直接刺激的感觉,“啊……!”爸爸几乎是惊叫着醒来,被快感折磨得表情无状,一脸的欲仙欲死。
梁恒把人抱起来,身体相对的挤压让梁纪康更忍不住尿意,裸露的皮肤与儿子身上的衣料接触,像有层层电流向下汇聚,却被堵住出口,快要炸掉了。
找来衣服给人穿上,盖住脆弱的水球,但圆弧还隐约可见,梁恒又扶他穿裤子,梁纪康已经毫无招架之力,因为大腿曲起挤压了下腹而痛苦出声,嘴角不受控制地滴淌。梁恒摩挲一下那红肿的脸颊,给他戴上口罩。
他的神志不很清楚,朦朦胧胧,被梁恒架着出了房间,扶住走廊墙壁上的栏杆,走得蹒跚,双腿无法并拢似的,不一会就出了一头冷汗,梁恒捞起爸爸无力下坠的身体,逼迫他继续向前,每走一步,马眼里的银柱就进出,操着内部敏感的神经,快感累积,洪水一样被堵塞,回击着壁垒,变成更为痛苦的体验。
梁纪康的眼珠频频上翻,又被梁恒架起脖子,直视前方,走廊行人颇有些好奇的眼神扫过他们,梁纪康已经感受不到,直到梁恒在他耳边说,“看,小姨正在工作呢。”
那双失焦的眼睛突然睁大,办公室玻璃后,陈思佳正在问诊,面向门口他们所在的方向,梁纪康死死掐进梁恒的手臂,头急速地向后躲去,甚至撞到了墙上,“不——”梁恒接住爸爸瘫软的身体,将他抱离视线范围,随着肚子被勒住向怀里挤压,男人的身体一阵无序的抽动,他的鸡巴抖了抖,像是要泄,又被强行堵住,一包水袋,前后无门,墨色瞳仁彻底消失,留下苍白的眼底。晕过去的人白眼大张,梁恒把他打横抱起来,随着体位的变化,爸爸腹部更深的弓起,受压,头上沁出了冷汗,额上青筋暴起,手脚却在空中软垂着,颇有伶仃之感。
吓够了梁纪康,把人抱回卫生间,放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爸爸蜜色的肌肤已经变成失温般的苍白,梁恒毫无怜悯,他踩在那饱胀的弧度上,鞋底将柔软的肚腹挤压变形,“啊!!!!”爸爸大叫一声,被踩醒了,长时间的水饱让他憋得打起摆子,梁恒抱起抽搐的人,爸爸身上出了一层汗,滑腻得快揽不住下沉的躯体,梁恒让他趴在洗手台上。
“想要吗?”
梁纪康还没有反应过来,后穴一松,肛塞被拔出来,液体瞬间喷流出一些,“哈——”来不及感受这片时的轻松,一根银柱替代了肛塞,缓缓捅入,太粗了,太冰了,光滑冰凉的金属柱体,将液体推挤,冷血动物般寸寸侵入,顶至前列腺,直要与马眼里的金属汇合,“不……”他终于因为绝望的快感不能自抑地痛哭出来。
梁恒安抚地顺着他的背。“爸爸放心,最近都被操熟了吧,不会坏掉的。”
丝丝缕缕的药液顺着腿根流下,爬过的痒意更添战栗,一旦释放过一次,就无法憋制了。
“那就排出来啊。”金属的重量沉坠,有向下的诱惑,可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排泄的动作,反而提紧了肠肉,将异物向更深处含吮,捂热。
他快在这永无尽头的折磨中,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真的想说,求你,求你。突然看到镜中的自己,双目呆滞,完全被快感侵吞,摇尾乞怜的神情,梁纪康咬紧了嘴唇。
梁恒一巴掌扇到屁股上,“啪”一声脆响,带来皮肉水波荡漾,银柱替他向内强奸,挤压着水库,爸爸喉间泄出呜咽。猛烈的掌掴接连而来,痛和麻小针一样刺骨,梁纪康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分不清是哪里痛,哪里胀。
这简直是一场虐待。
“到底是谁?”
他太沉默了,在意识朦胧中也绝不开口,回应的只是贴着梁恒的身躯在止不住的轻颤,爸爸早就站不住了,上半身不自觉地低下去,趴伏在洗手台上,像在祈祷中忏悔。
屁股自然撅起来,玩具启动开关似的,只要戳戳银柱末端,爸爸就一阵哆嗦,几乎要缩成一团。
梁恒锁住他的脖颈,让人抬起脸,“告诉我是谁,就可以休息了。”他轻抚着鸡巴,玩弄马眼上的银柱,几乎是在诱哄了,梁纪康已经意识不清,瞳仁都有些涣散,但他就是不说,他的倔强此刻也变得可恨,是在维护谁?
如飓风般升腾的阴暗情绪再难忽略,梁恒用力一顶,那肚子撞在洗手池上,拦腰变形,“呃!呕……”梁纪康翻起白眼,却再也吐不出什么,嘴角溢出淡红色的水液,他有些抽搐的前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