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的人白眼大张,梁恒把他打横抱起来,随着体位的变化,爸爸腹部更深的弓起,受压,头上沁出了冷汗,额上青筋暴起,手脚却在空中软垂着,颇有伶仃之感。
吓够了梁纪康,把人抱回卫生间,放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爸爸蜜色的肌肤已经变成失温般的苍白,梁恒毫无怜悯,他踩在那饱胀的弧度上,鞋底将柔软的肚腹挤压变形,“啊!!!!”爸爸大叫一声,被踩醒了,长时间的水饱让他憋得打起摆子,梁恒抱起抽搐的人,爸爸身上出了一层汗,滑腻得快揽不住下沉的躯体,梁恒让他趴在洗手台上。
“想要吗?”
梁纪康还没有反应过来,后穴一松,肛塞被拔出来,液体瞬间喷流出一些,“哈——”来不及感受这片时的轻松,一根银柱替代了肛塞,缓缓捅入,太粗了,太冰了,光滑冰凉的金属柱体,将液体推挤,冷血动物般寸寸侵入,顶至前列腺,直要与马眼里的金属汇合,“不……”他终于因为绝望的快感不能自抑地痛哭出来。
梁恒安抚地顺着他的背。“爸爸放心,最近都被操熟了吧,不会坏掉的。”
丝丝缕缕的药液顺着腿根流下,爬过的痒意更添战栗,一旦释放过一次,就无法憋制了。
“那就排出来啊。”金属的重量沉坠,有向下的诱惑,可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排泄的动作,反而提紧了肠肉,将异物向更深处含吮,捂热。
他快在这永无尽头的折磨中,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真的想说,求你,求你。突然看到镜中的自己,双目呆滞,完全被快感侵吞,摇尾乞怜的神情,梁纪康咬紧了嘴唇。
梁恒一巴掌扇到屁股上,“啪”一声脆响,带来皮肉水波荡漾,银柱替他向内强奸,挤压着水库,爸爸喉间泄出呜咽。猛烈的掌掴接连而来,痛和麻小针一样刺骨,梁纪康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分不清是哪里痛,哪里胀。
这简直是一场虐待。
“到底是谁?”
他太沉默了,在意识朦胧中也绝不开口,回应的只是贴着梁恒的身躯在止不住的轻颤,爸爸早就站不住了,上半身不自觉地低下去,趴伏在洗手台上,像在祈祷中忏悔。
屁股自然撅起来,玩具启动开关似的,只要戳戳银柱末端,爸爸就一阵哆嗦,几乎要缩成一团。
梁恒锁住他的脖颈,让人抬起脸,“告诉我是谁,就可以休息了。”他轻抚着鸡巴,玩弄马眼上的银柱,几乎是在诱哄了,梁纪康已经意识不清,瞳仁都有些涣散,但他就是不说,他的倔强此刻也变得可恨,是在维护谁?
如飓风般升腾的阴暗情绪再难忽略,梁恒用力一顶,那肚子撞在洗手池上,拦腰变形,“呃!呕……”梁纪康翻起白眼,却再也吐不出什么,嘴角溢出淡红色的水液,他有些抽搐的前兆,手脚冰凉,指节开始挛缩。
梁恒揽过他的腰,手掌贴着柔软的腹部,传来的抽动清晰可感,梁纪康看过来的眼神已经发直,在理智遁去的边缘,淡色的唇不自觉地开启,模模糊糊地吐字,梁恒靠近,“什么?”温软的触感在他耳廓上擦过,爸爸混乱地喃喃,“不知道……不知道……”
这时病房外传来把手咔咔扭动的声音,随后是敲门声,梁纪康抬起眼皮,半边瞳珠摇晃,像被唤醒了一些神志。
屋内没有任何回应,那人明显着急了,开始拍门,“梁纪康!”
陈思佳的声音如此清晰,怀里的人紧张地勾直了身体,脚趾都在用力,他明明是无措的,恐惧的,可是鸡巴应激地立刻挺直,梁恒笑了笑,“爸爸,最后的机会。”
“唔知道…哈……不知道。”虽然还是不满意这个回答,但梁纪康急迫地想证明,无意识垂出舌尖,啪嗒直流的泪水挂在睫毛上,濒临崩溃的痴态让他得到了一丝宽容。
梁恒把人抱到马桶上坐着,他解开裤链,饱满的阴茎挺立在梁纪康面前,龟头几乎碰到鼻尖,戳到爸爸俊朗的面容上。
“舔出来。”已经硬了很久的肉棒沁出前液,“别让小姨久等了。”
梁纪康抬起眼皮,狭小的卫生间里,他的意识像泡在水底,肚皮里水声作响,头顶茫茫的白炽光环,变成了一只红色游泳圈,儿子的五官隐没在黑色剪影中,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是一座非人的雕塑。
男人濡湿的睫毛颤动一下,探出舌尖,触碰到冠状沟,梁恒捧起他的脸,对着张开不设防的嘴就顶进口腔深处,爸爸在呛咳,在干呕,而他全意感受收缩蠕动的软肉,再退出一些,推着舌头顶至咽喉,爸爸翻着白眼,泪水蓄在一片眼白上,再被晃出来,流到下颌,尽管已经这么难受,他还是张大嘴,成了一只温顺的皮肉套子,没有让牙齿磕碰到梁恒的阴茎,“乖。”梁恒抓着他湿漉漉的头发进出,爸爸被草到连翻白眼,捧着饱胀的膀胱,阴茎绷直,几欲射尿,马眼里小棍进进出出,憋到了极限,有几个瞬间他的头颈软下来,像是失去了意识。无意识地合上牙关,轻咬着肉柱。
梁恒撬开他的牙齿,抠进去,爸爸咳得挺高胸膛,修长的脖子上扬绷直,喉结滚动,阴茎此时猛送进喉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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