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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有病,我知道,我离不开他,我以后会克制的,你别让他走,我求你了……”
最终,在复杂的情感交织下,她叹了口气,手指摸上白倦枝的脑袋,轻轻的,揉了下:“我会和老师说,在他转班后盯着他一点,你要是想给他两拳也可以。”
什么两拳??白倦枝垂着头,傅涧怜就没看见他的眼睛瞳孔地震的样子她只瞧见他仰起头瞧着她的好奇的视线。
顶着那圆溜溜的漂亮眼睛的注视,她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说:
“他被我揍了一顿,还不服气,我就把他捆起来面壁思过了。”
好,好厉害!和姐姐一样!
白倦枝几乎是熟稔的露出了一脸亮闪闪的夸赞,眼睛亮晶晶的,脸色的颜色都活泼了些,再配上傅涧怜还放在他头上的手,让他像极了给点好东西就能被蹭蹭,再摸两下就能骗走的小动物。
嗯,更像一只可怜兮兮又招人稀罕的猫了。傅涧怜收回手,心里对傅厉深的唾弃更重了两分,琢磨着要不要再给他加时,干脆让他跪一晚算了?
白倦枝半点不知道傅涧怜脑子里狂野的想法,在被她开车送回家,并且相互加了联系方式,被傅涧怜明示有事儿找她后,他才朝傅涧怜招了招手,弯着眉眼和她再见。
等车没了影,白倦枝才上楼回房,等全部弄完,他还站在床边慢吞吞的伸了个懒腰才滚到床上。
但在睡前,白倦枝还是不放心的和a1确定傅厉深只是被揍了一顿,现在还生龙活虎的跪着面壁后,他安慰自己:没事,小世界儿子没那么容易死。后,闭眼就睡。
……
距离第一次见到傅涧怜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而傅厉深也因为她的要求,被班主任看得死紧,也让白倦枝这一个月连他的影子都没见着,渡过了一个无波无澜的高三月。
但好景不长,运动会到了。
虽然高三没有活动资格,但运动会这种人气还是能参加两天的,所以班主任除了教导学生、参加教师比赛外,又多了个安排运动会各项活动的任务,整个人恨不得一小时掰成两小时,一个人掰成两个人来用,压根没多余的精力盯着傅厉深,这也让傅厉深找到了可乘之机。
校运会上午,结束了开幕式后,白倦枝瞥了眼时间,估摸着还有半个小时到他上台念稿,所以忙里偷闲的窝在只有两三个人奋笔疾书抄着加油稿的大本营里。
今天太阳晒得滚烫滚烫的热,白倦枝坐的位置正好被一颗树遮着:
好适合睡觉。白倦枝迷糊的想着,修长的手指撩开被束成马尾散在清瘦后背的长发,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困倦的打了个哈欠,长且翘的睫毛上挂上一点晶莹泪珠,薄薄的眼皮耸拉着,他枕着手臂趴在搬下来的课桌上,准备就着暖风眯会儿。
“咔嚓——”
可能是忘记关声音了,偷拍的人被准备入睡的人察觉,微微撩开的眼皮下,带着困倦的眼睛下意识锁定了偷拍者——
是傅厉深。
许久没碰面的人乍然出现在眼前,让白倦枝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入了梦,再次眨巴着眼醒了神才发觉,真的是傅厉深。
他好像也才意识到相机忘记调音量,手忙脚乱的关了声音,准备隐去身形时,就一眼对上了相机里的人的眼睛……他浑身一僵,正想要开口,就看见那个人挪开了眼,把脸撇到另一头去,摆明了“眼不见心不烦”的姿态。
他捏着相机的手指发白,许久后才松开,自暴自弃的缩回自己的位置上——他们两个是相邻班级,所以大本营也相邻,只要傅厉深想,走两步就能走的白倦枝身边——
但他不敢。
脑中傅涧怜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硬:“傅厉深,如果被我知道你再去招人家,我会立马把你转去国外,保证让你再也见不到他。”
他知道,她做得到,所以他害怕了,不敢赌那一丁点的可能。
手上的相机因为长时间待机而自动黑屏,傅厉深低头,手指一动,调出了刚刚偷拍的照片——
白倦枝枕着白色的防晒衣趴在课桌上,长发像绸缎一样散落,发尾勾着他青涩的腰,劲瘦又柔软。傅厉深手指间仿佛还残留着那层让他留恋的触感,但是……他收回意识,神色绻缱的细细揣摩着照片里的人的眉眼:
他压着手臂的脸颊挤出点肉,抿着的唇也透着水润的红,连脸上都难得都泛着健康的红,比他在身边时闲适的多,一眼望去,就能看出他离开了他的纠缠有多舒服。
看着,傅厉深却一把把相机反盖在大腿上,从胸腔里憋出一声压抑的喟叹,头往后倚着球场外边儿的网格网,深邃的眼睛里的情感生涩,全都被掩在薄薄的眼皮底下。
他的手机被收了,他姐太了解他的,在质问后,他手机里的照片都被他自己删光了,白倦枝应该也都知道了,所以不再因为这个有所顾忌——他手上也只剩相机这刚拍的一张。
是他罪该万死,罪有应得。
【宿主,到时间了。】a1虽然平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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