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后,你突然就跑国外去了,还是一去七年。】
说着,a1机械芯片忽然又飘过一行之前极快速的略过的道具介绍:〔不建议对世主角使用,存在876%的可能会使他保留修改前后的所有记忆,并且……〕后面的内容没等它细想,就被白倦枝的惊声冲掉了这一小段飞速略过的记忆。
【?!】白倦枝脑子里翻涌的困倦一下被冲的干干净净,他不敢置信的在脑子里高声质问:【你怎么不早说!!这是能忘的吗!】
白倦枝气的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挣扎反问:【怎么把他记忆变回去?】起码别弄得这么像他是个渣一样。
a1唯唯诺诺,诺诺唯唯,不吱声了。
【我你爹。】白倦枝气极反静,胀痛的头都瞬间冷了下来,把自己捂在被子里皱着眉思索接下来的走向——这真是太荒谬了,现在反倒是他太被动了。
可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门口忽的传出“啪嗒”的开门声,细碎的脚步声一点一点的逼近,身后的床垫略微陷下去一块,裹着身体的被子被忽的掀开,一具炙热的肉体携着凉风一起把他搂进怀里。
“在想什么?饿不饿?”贴着他后背的胸前微震,头顶的发丝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着,传出闷闷的嗓音。
身后人的手还不老实,顺着腰线撩开他身上除了内裤后仅有的上衣,皮肉相贴,热度一层层的浸染着他即使裹了许久被子仍旧发凉的腰肢,宽厚粗粝的手掌慢条斯理的揣摩着润凉的肚皮,一阵酸麻的痒勾上了他的后腰。
白倦枝腰一麻,没被锁住的手连忙抓住了那只作乱的大掌,仗着后面的男人看不见他的神情,红着脸,绷着声音开口:“滚。”
揉着肚子的手掌一顿,身后的热度逐渐逼近:“好,只要知知回答完我这个问题,我立马就滚开。”
身后的男人似乎笑了一下,紧贴着他的胸前一震,“咚咚咚”的剧烈心跳连带着白倦枝也心里发麻的胡乱跳着。
恍惚间,那一字一句的平淡话语像是剑刃,刺碎那层从始至终横在二人中间的白色薄膜:“为什么我梦见……高三我们一点接触都没有,毕业聚会上,你还和唐绵告白了?”
那逼近的肉体连同声音也逐渐逼近:“还有,你昨天手里忽然消失的球又是什么东西?”
狡猾的狼迈着悄无声息的步伐,一点一点蚕食猎物稀薄的生存空间。
“知知,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连唐绵都不知道的秘密——你有时候就像是一个看客。”
身后低低的声调,像是一张大网,裹实了白倦枝的口鼻,让他浑身发寒,像是被粘稠的触手拽进幽深的海。
“知知。”
白倦枝几乎想钻到地底下去,逃离这几乎把他底都剥开的被迫坦白局,但没想到身后愈发贴近的气息没再想剥开他仅存的老底儿:“你喜欢过唐绵吗?”
你喜欢过我吗?
就像是鼻腔被海水灌满,稀薄的空气被掠夺的一干二净,扣着后脑的手颤抖,偏偏腰上掐着的手一如既往的强硬,腰几乎要泛出青色。
太荒唐了。
白倦枝心下直颤,仿佛堵住鼻腔的海水灌进了胸腔,挤压着心脏,刺痛感连绵不绝——
太荒唐了……明明刚才还在对峙,现在就被翻了身,堵住嘴,伸着舌头使劲儿亲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有什么意思,是报复么。
一闪而过的想法被傅厉深狂风暴雨般的亲吻淹没。
傅厉深的吻技还是和之前一样:凶戾、像是要把人吞进去一样,却又有些许不同,多了些许温柔、稳重,毕竟他们之间相隔了七年的鸿沟,这是一道无法跨越的裂痕。
阳光透过单面窗,柔柔的照在这对旧情人身上,被禁锢在怀里压着亲吻的人扣着锁链的手腕,被原本扣着他后脑勺的手攥住——
“咔哒”,锁开了。
被吻得缺氧的人浑身发软,脸颊通红,眼眸垂泪,脑子似乎都停止了运转,连锁被解开都没有察觉,只一只手攥紧了身前人赤裸的手臂。
“还没学会呼吸吗。”傅厉深捏着他的手腕,用粗粝的指腹磨了两下,逼他条件反射要缩回手才紧攥着,指腹磨着指腹,十指相扣。
白倦枝狠喘了几口气,才感觉堵塞的脑子通了点。他的视线原本落在男人的胸前,现在却是不躲了,眼皮一掀,直接对上他比高中时成熟、深邃了不少的眼睛,刻意忽略里面深沉复杂的情绪,张开嘴出声儿:
“你想怎么样。”这算是直接坦白了。
“我想怎么样?”傅厉深压着声儿一字一词的重复了一遍目光一寸寸扫过怀里人的脸庞:他成熟了点,高中时脸颊上点点的软肉消失了,眉目间的清冷都透出了锋利,他不再像是树梢上的纯净的白雪了,反而像是卷起暴风雪的飏风。
但这样的他,却更加像一坛未开封就已经透出醇香的烈酒。
“我没想怎么样,”
他着了魔一样,脸一寸寸的贴近,最后停在了额头互相触碰,嘴唇却若有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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