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一样来劲儿,又浪又骚,地上人扭腰媚叫的样子也让人火大。
他加了些力踩上去,汁水四溢,像爆开的多汁蜜桃,他踩在整个逼上揉动,在人放松一些沉浸在舒爽里的时候,又是一脚踢在穴口。
没忍住多踢了几脚,地上人腿根发颤快要抱不住,穴口大绽,已经有一点合不拢,逼肉贴在腿心,红得像是有点肿起。
任渊舔了舔牙尖,难得有些心虚。
沈宁哭得喘不上气,下身被踢得惨兮兮,这人还在他临门一脚要高潮的时候停下,他抹了一把眼泪,伸手捂住下身。
他以为是还没结束的惩罚,哭叫着道歉,“对不起…真的不会再撒谎了,也不会再自慰了…真的,哥哥…以后碰都不碰了好不好。”
任渊磨牙,觉得自己压抑不住暴虐情绪,眼前这个纵容他的骚货也要承担很大责任。
他掐了烟,把人抱起来放床上,凑上去捏着屁股掰开穴看了看,红肿不说,上面已经有了点血丝,问到,“还做么,有点坏了。”
沈宁去抓他的手,“要做…要做。”
任渊扶着鸡吧整根送进去之后,沈宁满足地抱紧了他的腰身,扭着腰身自己在鸡吧上磨。
“你都好久没操我了。”沈宁把眼泪擦在男人肩膀上。
“这才几天。”任渊挺腰碾着穴肉,又在沈宁咬了他一口之后改口,“你也没说你想要啊。”
“你得跟我说。”他动了动肩膀,把自己从人嘴里放出来,俯身贴着沈宁的嘴唇,“嗯?”
顾及着身下人状态不太好的穴口,任渊动得不快,但是不同寻常的尺寸把沈宁填得满满当当,微弱的疼痛伴随着如潮一样的爽感。
他迷迷糊糊地回应,“嗯。”
任渊有点无奈,埋头专心操起人来。
没用多长时间沈宁就尖叫着前后一起喷出来,爽得几乎晕倒,埋在枕头里昏昏欲睡。
任渊自己撸了几下,又无奈作罢,给人换了个垫子,去浴室冲了会儿凉水。
过了几天在温热的怀抱里醒来的日子,空荡荡的床让沈宁久违的有点冷。
他知道任渊早上会出去,今天是他的调任仪式,会有面向民众的网络直播。
沈宁往外挪了挪,躺去任渊睡觉的一边,打开腕机等直播开始。
这情形让他想到自己以前也是这么守着联盟军部的直播,不过那时没有沾着任渊气味的枕头给他躺,逼里也不会含着男人的精液。
想到这他突然缩了下紧绷的穴口,昨天被玩得太狠,但是穴口只是干巴巴地痛,没有浸润感,甬道也没有异物感,里面根本没有精液。
他又想了一会儿,做到后半段的时候他已经神智不清开始迷糊,现在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沈宁眨眨眼开始看直播,任渊今天穿了军礼服,力挺的形制把那点痞气压得一干二净,剑眉星目,看起来硬挺正派。
他看着有点脸红。
弹幕刷过满屏的上将请正面上我,沈宁脸又红了一点。
但是任渊和身边的女军官站得好近,接过资料的时候任渊还对她笑了一下,弹幕又变成清一色的上将和亚琳中校好配。
任渊晚上才回来,沈宁坐在床边,什么也没穿,没表情地歪过头看他的时候眸子和圈在脖子上的颈环一样黑。
他眯了眯眼,沈宁拿这幅对着别人时的冰冷样子来看他,实在是欠操又欠揍,让人不爽到了极点。
“怎么没喝营养液?”任渊咬着根烟,拿下巴指了指早上放在桌上原封没动的营养液。
沈宁没再看他,盯着桌角开口,“我不饿。”
被男人靠在墙上盯了一会儿,两人离得不算近,但他呼吸间都是任渊身上的味道夹杂着烟草味,他觉得有点不自在。
“你好爱抽烟。”沈宁垂眼。
沉默让沈宁越发忐忑,之前强憋出来的那两分假冷漠也都要撑不下去。
任渊意识到这人似乎是在找茬,拖过椅子坐下,把烟从嘴里拿下来,“宝贝儿,不抽烟就只能抽你了。”
他把烟掐掉,往后靠了靠,命令道,“把营养液喝了。”
沈宁慢吞吞地动,拧开盖子,嘴唇覆在上面漏出一点牙齿咬着瓶口,一小口一小口地吸。
“跪那喝。”任渊看得越来越不爽,破坏欲攀升登顶,就快要炸开。
沈宁拿着营养液的手有点不稳,不敢磨蹭,冲着男人跪下去。
剩下的几口就喝完,他把包装放下,跪在原地。
“你跟我摆什么脸?”任渊站起身走到床边,拍了拍沈宁的脸,“嗯?”
沈宁吞咽了几下口水,打还没挨到身上已经缴械投降,又变得软乎乎地讨好人。
“你会不会更喜欢女人?”沈宁蹭蹭他的手心,抿唇小声提问。
声音太小,任渊只模模糊糊听个大概,他掐着沈宁的下巴,“什么?”
沈宁有点羞臊,伸手托住自己的胸,拼命往中间挤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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