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过最艰难的仗好像都没有眼前的情况棘手。少女仿佛天塌了一般在他怀里哭得一塌糊涂,那双漂亮的星眸闪着潋滟的水光,哽咽声里还夹杂着零星几句对他的控诉。“……”指挥官眉峰微挑,这些日子一直被冷落便罢了,怎么自己在对方心中突然就成了个衣冠禽兽?他深吸了口气,也不理会怀中少女的挣扎,手臂一紧索性将她直接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一尘不染的纯白制服被揪出一道道清晰的褶痕,眼见挣不开也逃不掉,温婉哭累了,倒有些心慌气短起来。指挥官见少女收了哭声,但眼泪还是一颗颗坠在他胸前,身上的制服早就洇湿了一大片,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抱了个水龙头。卧室的自动门弹开,入目黑白灰主色调渲染的内景果然秉持了他一贯清冷禁欲的风格,室内唯一突兀的便是那张大床,温婉瞧着眼熟,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将一台治疗舱放置在了卧室里。从进房间开始温婉心里就在打鼓,她身体才刚接触到床面,便似受了惊的小兔子般从床上一跃而下,转身就想往外冲。男人横臂拦住她,将人一把拉了回来。温婉在惯性下直接坐在了床沿边,她一仰头,便正对上了那双冰蓝色眸子。他眸中似压抑着一片汹涌的暗潮,强而有力的双臂直接撑在她身体两侧,轻松便将人圈在了自己可控的范围内。“婉婉……”他见少女低垂着眼,睫羽微颤仿若蝶翅般轻轻阖动。可那双黝黑的眸子转来转去,始终都不愿再与他视线交汇。刚才还攒着劲儿骂他是混蛋、骗子、衣冠禽兽……怎么才一会儿就蔫了?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替她揩掉腮边的泪水,他指尖掠过少女柔美的下颌线顺势便勾起她的下巴抬起来,“躲了我这么些天,现在来见我就只是为了说这些吗?”他一贯锋锐的眉眼里似旋着无尽的迷恋与痛楚,温婉只瞧了一眼便觉得那目光如同致命的漩涡般顷刻便要将她的灵魂搅入那片深海里。“谁要见你了……”她慌乱地撇过脸,心却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这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负心薄幸、始乱终弃了呢……见她正心虚着,他却猝然贴近,唇边似带了抹笑意对着她调侃道:“如果不是为了来见我,那指挥室就在隔壁,联邦想要什么资料,我带你去找?”温婉双眼瞪大了,心火咻的便冒了上来,他是在拿她当联邦奸细吗?她恨得咬牙切齿,一时头也不晕了,气也不喘了,挥着一双粉拳一边捶着对方胸口一边叫嚷,“谁要偷你们帝国的破资料了!你们这些混蛋帝国兵,就没有一个好人!”他长臂一伸揽过少女的细腰,将此刻还在张牙舞爪的女孩紧紧拥在怀里,“逗你的,如果不是为了来见我,那一定是你想悄悄离开了,若是这样,我倒宁愿你是真的带着任务过来接近我的……”他就这样平静地叙述着,可温婉知道他平静的表象下俨然是在压抑着某种剧烈的风暴。心口的裂痕像是又被人徒手撕开,那道口子在一遍又一遍的凌虐下开始反复的抽痛起来,原来他一直知道自己是在装睡,也知道她是真的想要离开这里……他在她耳边长叹一声,气息吹过她的耳廓,带动一阵酥麻的痒意,“不生气了好不好?”
少女只将脸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道:“不好。”才说完,她手里便被塞了一只小药瓶。温婉一双眼睛哭得红彤彤的,此刻仰起头正神色茫然的望着他,“这是什么……?”信息素的气味仿似忽然间浓郁了起来,空气中也染上了一丝暧昧的味道,他忽然倾下身伏在她耳边低语,“上次确实吃过药了,没骗你。”温婉刹那间好似听到了脑海中一声轰然炸响,妖艳的潮红瞬间染上她白皙的肌肤,那抹艳色随着热气一路升腾,从她脖颈一路红到了耳根。“你、你……”少女磕磕巴巴,最后低头握着瓶子小声嗫嚅道,“那……是不是药不对……?”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笑,他肩膀和胸膛微颤,连眸光也闪着几分细碎的温柔。真是个小傻瓜,怀疑药有问题竟然也没质疑过这流言的真实性。温婉骤然被他臂弯搂起,整个人翻身直接坐在了对方腿上,他掌心滚烫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温婉不自在的挣了挣却也没能挣开。他将下巴轻轻搭在少女的颈窝,声音也似染了笑意,“婉婉,有没有,你自己不知道吗?”这话将温婉也给问懵了,“我、我怎么知道?”她又不是什么医学检测仪。等等……“那我该知道?”她脑子终于转过弯来,一双眼睛倏的亮了亮,如果怀孕了她能感觉到,那现在只能说明,“我没有怀孕?”“嗯。”男人淡淡地应了一声,他掌心微微摩挲着少女的小腹,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卑劣的希望那个流言是真的。但他舍不得,自然分娩的苦,他希望他的女孩一辈子都不用去体会。温婉前一刻还在万分庆幸,等察觉到彼此间氛围有些不对劲时,alpha浓烈到迷醉的信息素已经在悄无声息间将她拉入情欲的深网。他低下头,指尖勾起少女的下巴在彼此凌乱的呼吸声中熟练的索吻。“婉婉,”他声音轻柔又低沉,一字一句便带了些许哄诱的味道,“留下来好不好?”“……唔……哼……”温婉死咬着唇瓣,开始自欺欺人,仿佛只要不发出声音,便不算沉溺。他抬手撩起少女被汗水濡湿的额发,温柔地将其别至耳后,“帝国航天学校也不比联邦差……”少女似被他惹急了,扭过身子便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婉婉……”温婉心颤了颤,她只听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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