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敬悠被搞了一夜,待到外头鱼肚翻了白,才是得到了真正的放过。
她从被压在桌前狂肏,重回到了床榻。
恐是男人觉得这样做得不好,等做得她痛苦长叫,又把她扔回了床上。
曲敬悠还记得自个儿让男人弄得嗷嗷哭喊,“父亲啊…好了没有…我受不了了。”
“我我…还要见母亲的…不能了…受不了了,好了啊。”
她欲所求饶,身上的宋溪泽偏生是不让,还进得更多,听闻着她的求话,笑得更欢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是你一人要见。”
“我也要见。”
“是不是记性不太好,还是说我的话对你来说都能不当回事。”
他连夜赶回来,长公主还没有知道,不是喝酒误事,就是不问朝中大事。
她还能关心监军的驸马何时回来?
怕是都不知道他在这里开她女儿的穴。
宋溪泽幸这长公主的女儿,便是没心去留意她的哀嚎,管着她生得一身好腰贴近自己的腹中,除去显眼的地方,都是留着深痕。
“父亲…父亲…不不行。”曲敬悠拦着他,阻着他要是乱来乱亲上,她担心着会不会被外人看到名声受损。
宋溪泽捏住她乱动的手,看她痛得想拿开手,“你再这样,我真让你见不得人了。”
就这些话,制得曲敬悠不敢不从,挨着穴内的巨物抽撞只是哀叫,受着虐待都只是哭哭就好。
她一整夜都在哭闹,得亏是离得远,没有人会来,要不然让人听到了就完了。
曲敬悠看着一地凌乱的衣裙,那是她被男人搞得快要死了,手到处乱抓,反而是推拉下了衣裙。
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时辰了。
曲敬悠还在想着每日的请安,就算是晚了,也要去。
她不想又给母亲拿这来罚她。
曲敬悠动了动,身体别样的痛,她忍不住的哭出来。
这简直不能忍,跪着都比不过这样的痛。
曲敬悠下着床捡起衣裙,想着自己被弄了一夜,肚子都让搞大了,里面都是男人深进宫口的精水。
她的腿到现在都还在抖,被他全扯开腿操来。
曲敬悠见只有她在,昨夜的男人都走了,缓了哭泣。
她都不知道怎么看这父亲了,以后都要绕路走。
曲敬悠本来就见不了宋溪泽几面,他们都没有太多的交集,完全都是远远的看上一眼,话都是长公主要她说才勉强的开嘴。
昨夜,她倒是一夜都在开嘴叫。
谁知道母亲的驸马一回来就上了她的床。
要是知道被揉腿的代价是这,她才不会留着宋溪泽,还喊他父亲被操了一晚上。
曲敬悠没时间管肚子里留下的精液,找了新的衣裙换上,为的就是去向母亲请安。
什么都好,就是为了让人看不出来问题,绑上的腰带勒紧了腰,压着精水痛得她又哭又躬腰趴在地上。
“…不…”曲敬悠难受着精水带来的痛,干去的汗又有了,她没有想到勒紧肚中的精水会这样痛苦。
但是为了早些去,没有时间去泄精水,只能是这样子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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