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堆着两套软硬高低不同的枕头,立香被他轻易地摆弄过去,靠在堆起来的枕头上。另一盏灯也开到最低亮度,屋子里像是多了日出以前黯淡的晨光。卫宫的身体离得很近,他是故意的,立香只需要垂下眼睛,就能看到那根颜色像是情趣玩具商店的霓虹灯牌标识一样的东西正在逐渐变短,它正没入她的体内,卫宫正在进入她。想到这里,那微光的逐渐消失和穴口被橡胶制品所牵动的微涩变成最好的响应。“怎么?”因为她发出小小的惊呼开始闪躲,卫宫只好垫住她的头,免得她一头撞到床头装饰的棱角上。“有点……”有点奇怪,虽然立香没有被什么东西用尖细有力的步足抓握过,但人类的想象力和同感能力告诉她,穴口此时的感触就好像是什么小小的虫聚缩起来,附着在两人的性器之中一样。“疼?不舒服?”卫宫没有骤然退出去,他习惯性地吻吻她汗湿的额头,一只手伸过去——多亏最后一节还在发光的套,定位尤其轻松准备。他把手分开,轻轻盖在y唇两侧柔软隆起的部分。很湿,还很热,好像一眼细小的温泉。大概是套上的颗粒……什么来着?他的掌根落在y蒂外面,立香又一缩腿,却牵动了很多地方。卫宫又问她什么,她没听清楚,距离太近,他的声音钻到耳朵里,是一条多足躁动的虫,让她直到尾椎都在发痒发抖。她偏过头,又被不轻不重地咬在耳廓上。“夹得这么紧……我就继续了,藤丸。”他说完话以后没有立刻开始行动,就好像是在办公室里对话一样,在念完她的姓氏之后,还要制造几秒钟的空白,等等看她有没有什么话要补充或反驳。立香头晕目眩的,把自己和现在的卫宫在除了性以外的生活中联系在一起让她觉得糟糕,但这辛辣的刺激一落到她身上,反而让她更加期待。身体好像一块被浸泡在水中,吸饱了液体的海绵,它给她传达来的信号是沉重而疲惫的,与此同时,却因为渴望而兴味昂扬,但龙头没有关上,她就没办法调整。对卫宫的问题,她也无暇回答。在惯例的几秒空白以后,他就继续了之前的动作:像是要把整根都塞进去一样,带着体重和占有的欲望插得更深。安全套外侧的细密颗粒体积也从小变大,到最后几粒时,立香都怀疑自己先前在灯光下看到的东西是不是会在黑暗中偷偷膨胀。“慢、慢一点。”她在卫宫完全插到根部以后说,他们的小腹交迭在一起,从这个角度也绝无可能看到或许还露在外面的一圈发着光的橡胶制品,但立香的脸颊还是热了起来,她的眼睛习惯了黑暗,因此也知道要躲避对方毫不掩饰的目光。如果换成另一人,恐怕此时也只会象征性地慢上一点,但卫宫倒很听话。虽然开始做之前,他说要按照他喜欢的方式才愿意来,但实际上……“不舒服的话和我说。”他只是这么回答。抽和插都很慢,立香的穴口被迫感受着细腻的颗粒滑动着翻开它的感觉,卫宫喜欢插到再无可进,退出去的时候,他也喜欢退到很外面。因为动作缓慢,水声并不明显,但穴口最为敏感的一部分被反复摩擦着,让立香缩在她那个由枕头构成的小窝里面,难耐地咬起指节。“现在可以快一点吗,藤丸君?”他又在叫她的姓氏,声音却喘息着,低低的,暧昧的,询问着。
好像得不到立香的肯定回答,就会永远这么下去一样。因为对象的特殊身份以及欲望被细微地满足着的缘故,立香始终抱持着最低程度的理智,她的牙齿研磨着指节,在他第二次询问时,才发觉自己避无可避,羞耻地回答了。然后一切就变得糟糕起来,在逐渐堆迭上来的热情当中,卫宫把她的手腕钳住拉起,立香挣了一下,却轻易地挣脱开了。身体好像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承受峰值一样,在高潮和过于尖锐的快感来临时,都会反射性地想要向后躲开,有那么几次,在稍纵即逝的感觉当中,立香已经绷紧了身体,卫宫却慢条斯理地退了出去,还把rou棒抽出来,放在一片狼藉的穴口当中摩擦顶弄,让凸起的颗粒一点一点抵着肿起的y蒂擦过去。“你……”立香终于明白过来,这就是他喜欢的方式。卫宫所喜欢的,并不是狡猾的猎物与和强硬的猎手心照不宣地配合,而是让狡猾而怕生的猎物放下防备,甚至主动进入他的陷阱。“怎么?”卫宫的声音比之前沙哑,他带着笑,呼出来的热气像一条活泼泼的小狗,撞在她的颈侧,被硬毛搔弄的难耐的痒一路痒到心里,“想要我怎么样?”“我想要……”立香只要一想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荒唐y乱,又将会被他如何实施成真,连半点缓冲时间都没有,就觉得窘迫。她的声音低得近乎喃喃自语,断续几次才被完整吐出口,“我想要你固定住我……的身体。”她的身体已经难耐地紧绞,但卫宫的rou棒还是慢速地退了出去。“我可以按住你的肩膀吗?”他的手按在肩膀上,却并不停留。“或者你更喜欢我用别的姿势?”故意的,立香已经确定了,他是故意的,如果她不想说出来,他最起码也会提供一个可以接受的方案给她,但只要她想要更多的、更极致的快感,她就必须要去主动把她想要什么表达得清晰明白,不让他有半点可以借机装作听不懂的机会。立香努力忍耐住逐渐从脸颊开始蔓延到全身的温度,她非常确定,这完全是出于羞耻和无处可逃的困窘,还有更多的,对几小时之前轻率自己、几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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