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就可以不用清醒的承受这种不人道的痛苦。
许梵咬着纱布死死地瞪大眼睛,低头看见自己的阴茎顶端被穿上孔洞,猩红的鲜血顺着阴茎流下,那么的刺眼。
技师还给阴茎根部植入一个活阀。他做完一切,止完血,熟练的往孔洞挂上一枚圆环,还恶趣味的给圆环带着一枚金色铃铛。
被迫在阴茎上穿洞,除了身体上要难以忍受的疼痛,也在精神上给许梵带来的空前绝后的刺激。
如若不是全身被禁锢,他此刻甚至想求死。只可惜,求死有时候比活下去更难做到。
“别想不开,多想想你的家人,还有那个······那个沈什么来着?哎······不重要。反正你记住,所有人的性命都在你一念之间。”戴维俯见许梵一副生无可恋的颓废表情,在许梵耳边阴森森的恐吓。
技师大功告成,面无表情开始收拾工具,嘴上细细嘱咐戴维:“好了,记得监督他吃消炎药。”
戴维听了叮嘱,拍了拍许梵的脸,示意他松嘴,将他嘴里湿哒哒的纱布取出,塞了一片消炎药进他嘴里,却也不管许梵到底有没有吞下去。
他一副大发善心的模样开口:“今天你不用干别的,就在这好好休息吧。”
他可没心情在这守着许梵,一回头看见冷面技师拎着工具箱已经走到了门口,赶忙追上去,与其勾肩搭背嬉闹:“哎呀,咋不等等我呀!一起去喝一杯!”
许梵神情麻木躺在检查椅上。消炎药在嘴里化开,滋味极为苦涩。但舌尖再苦,也没有心里苦。
他卷起舌头,‘呸’得一声,将嘴里的药吐了出来。
太阳的光斑在墙面上一点一点变换,拉长又缩短,天渐渐黑了。
许梵同一个姿势躺了一天,全身血液不畅,肌肉酸痛,浑身都像有蚂蚁在咬。
但他不在乎,其他地方多疼一点,胯间的疼痛也许会少一点。
天黑后,戴维回来了,裤子上的皮带系得松松垮垮,神色倦怠。
他一靠近,一股酒气迎面而来。他打了一个酒嗝,抬手将禁锢许梵的绑带解开。
许梵被解开束缚,却没有一丝被释放的喜悦。瘫坐在检查椅上,他的心和身体都像被灌了铅,沉重得无法移动。
接下来的几天,许梵心情沮丧,每日恹恹的没什么精神,就这么趴在地毯上半死不活的过着。
戴维总算还有一点人性,这些日子并没有为难许梵。黎轻舟估计日理万机也很忙,也没再见到。
许梵内心被绝望淹没,总是默默找机会吐掉消炎药,希望就此发炎死掉,省得连累家人。
天意不如人愿。他年轻,抵抗力好,阴茎上的伤口一天天恢复得很好。
突然有一日,戴维大步流星闯进了许梵的房间。
“你叫许梵?你小子竟然还认识宴少爷?”戴维看许梵的神情带着不可思议,又揶揄道:“宴少爷第一次来天堂岛,指名道姓要你接待。看来你小子有福了。”
宴少爷?
许梵久不和人接触,连大脑都比以前迟钝了一些,半晌才反应过来,戴维口中的宴少爷就是宴云生。
宴云生和他那个恶魔哥哥宴观南不同,天生善良,简直云泥之别。他一定是察觉自己失踪,来救自己的,救自己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许梵立马来了精神,猛然坐直身体,眼中瞬间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虽然早上灌过肠,但宴少爷是贵客,以防万一,你还是得再去清洗干净。”戴维催促着许梵。许梵二话不说跟着爬去浴室清洁。
洗完后,戴维还细细打扮起许梵。
说是打扮,对许梵来讲就是羞辱。
他给许梵戴上狗耳朵的发箍,往许梵的后穴里塞了一个肛塞,肛塞连着一个毛茸茸的大尾巴。
他用力揪许梵的两个奶头,原本略微平坦的奶头瞬间肿胀得宛如两颗小樱桃。他挑了2个带着铃铛的乳夹,不顾许梵的挣扎夹在了奶头上。又拿来一串细细的铁链,将许梵脖颈上的金属项圈,两边的乳夹和阴茎环连在了一起。
许梵爬行时,不得不微微弓起身体,否则一不小心,阴茎就会被拉扯到。他再怎么小心,爬行时,身上的铃铛总是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许梵跟着戴维,爬离庄园,坐上了一辆观光车。
这是许梵第一次离开所在的庄园。来时天都黑了,其实看不太清楚。这一路上,他忍不住好奇的东张西望。
小岛鸟语花香,风景如画。
一栋栋白色的庄园像翡翠树林中的珍珠,错落分布。
这座岛看起来比许梵估算得还要更大。
观光车抵达小岛中央。这里矗立着小岛中最气势恢宏的庄园。又或者,用城堡来形容眼前的这栋建筑更加贴切。
纯白色的大理石外墙纹饰古雅,高大的拱门装饰着细腻的金色线条,大面积的落地玻璃窗一尘不染擦的锃亮,倒映出蓝天白云和绿意盎然的树林。
这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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