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浅浅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白亦言已经不见踪影,他也许去楼上写作了,也可能在院子里。
饥饿感袭来,她身t依旧酸痛着,顺手把桌上的饭菜热来吃,吃的时候回想着在洗手间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荒谬,但这个世界上总有许多超出认知的事情。
与她对话的真是不同纬度的自己吗?最后提到的金主又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太多信息要消化,让她一时理不清头绪。
她深x1一口气,瞥向那张灰se布艺长沙发,难道晚上真要在这里跟白亦言za?
视线上移,一个闪光点引起了她的注意,仔细看去,沙发斜上方的墙角处确实有个位置隐蔽的摄像头。
成夜真够变态的,或许今晚让他看到她跟白亦言在客厅za,就能打消他的疑虑,让他好好回归主线,别瞎惦记她。
要达成这个目的也不非得跟他真做,其实只要提前串通好,摆个借位造型,演一演,让成夜误以为他们在za,目的也就达成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来了jg神。
吃完饭后,她没在院子里找到他,于是上了三楼书房。
书房的门紧闭着,有点奇怪,平时不管他在不在里面,书房的门总是敞开的。
咚咚——凌浅浅脚步顿在门口,曲起手指轻叩门扉,“阿言,在吗?”
她等了一会儿,里面没有应答,刚转身要走,房里就传来声音,“进来吧,浅浅。”
她注意到男人声音有些嘶哑,想着该不会是他在里面睡觉,被她吵醒。
凌浅浅走进去的时候,白亦言正背对着她,坐在书桌前,看样子像在写作,这很少见,因为一般他都是晚上才动笔。
“是不是打断你思路了?”
“没有,想到些构思,随手写几笔而已,坐。”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声音透出几分嘶哑,像是刚睡醒的那种,有又几分说不出的异样。
她在书桌旁的沙发里坐下,走过去的时候,发现白亦言的大腿上躺着一本翻开的书,封面朝上,像三角屋顶一样掩盖在裆部,显得有点突兀。
细细看去,他睫毛上似是染着一层晶莹水雾,狭长的眼尾多了几分少见的猩红,仿佛在那向来清冷的俊容上,添了一抹几不可察的俗yu。
“阿言,有件麻烦事……想请你帮忙。”
她有些难以启齿地啃了啃下嘴唇,双手交握着搓捻自己的手指。
男人放下钢笔,微微侧身挤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人依旧坐在写字椅上没有正对向她,“说说看,只要我能帮得上。”
说着,她把晚上希望能和他在客厅沙发上假扮情侣互动的事告诉了他,她找的理由是不想被成夜缠着,所以希望让成夜通过监控,相信她跟白亦言在谈恋ai。
“事情就是这样的……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就当我没说好了。”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没问题。”
“那太好了。”
凌浅浅没想到他这么爽快答应,这次终于可以不完全照着‘提示’就达成目的。
她兴奋地站起来打算离开,走到他跟前的时候,一个脚步不稳,小腿被茶几桌角绊到,加上浑身本就酸软无力,整个人失重一跌。
“小心!”
白亦言还来不及扶她,nv人已跌坐在他跟前,她双手抓在他大腿上,整个脸贴到掩在他裆部的书上,隔着翻开的书,她仿佛感到有什么y的东西掩藏其下,顶着书页,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的窘态,她脸唰——地红到耳根。
扑通扑通——
她心一阵狂跳,手赶忙从他劲力的大腿上移开,胡乱抓着书桌边,急于站起来,男人不知道会怎么想,她不敢看他的反应。
起身的时候,书也跟着惯x滑落到地上,余光里,他腿间撑起的大包过分突兀,闯入她的视野。
倏地,他刚才的种种异样仿佛都能对号入座了。
该不会是前面在楼下跟他‘搂搂抱抱’未遂,弄得他……有了感觉?
他想睡你。
羞耻的提示又开始作祟,在脑海不停复读起来,惹得她本就羞红的脸,越发滚烫,心跳也不住加速。
“不、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了。”
她浑身像爬满蚂蚁,尬得她无地自容,头也不回,慌忙转身逃离现场。
——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两人按约定开启“表演”。
按计划他们会先在沙发里看电影,然后开始“亲热”。
客厅里只留了盏较暗的落地灯,氛围旖旎,两人坐在沙发里,随便放了个电影播着,白亦言看起来很自在,一点都没有表演痕迹,凌浅浅则有点心神不定。
她缓缓贴靠到他肩头,十分羞涩地红了脸,心不住忐忑狂跳起来,悄悄看去,斜上方男人棱线分明的下颌线,被昏h暖光g勒出来,他视线落在前方的电视屏幕上,睫毛很长很密,掩映其后的眸子那般清澈,jg致唯美的五官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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