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传来的剧烈酸痛就让姜伯游不由自主的痛哼一声。
“啊…”
入耳的沙哑声音,下身难以启齿处的不适之感,这种种迹象,无一不在提醒着姜伯游,昏睡过去之前所经历的一切。
羞愤屈辱之色再次浮上面容,姜伯游攥紧双拳,眼眸还未曾睁开,眼角大颗大颗的泪珠却已滚落而下,没入到玉枕之中。
半晌后,姜伯游无声的落泪方才停止,待他平复心绪睁开眼,可在望见周遭陌生的环境之时,顿时目眦欲裂。
身处之地桌椅床榻等日常用具一应齐全,周遭陈设之物亦是十分奢华,只是这室内四面皆是石壁,环顾四处,竟无一轩窗,仅有的,不过一扇严丝密缝的石门。
这哪里是一间寻常的起居室,分明是一座坚固的囚牢。
视线停留在那扇紧闭的石门上未动,姜伯游突地嗤笑一声,而后,他那双本就通红的盈盈水眸,顷刻间被悲切与绝望填满。
经历了那般屈辱之事后,自己竟还被薛远所掳,关押在此地。
薛远他、他还要做甚,这般折辱自己,竟还不够吗?
姜伯游心中如此思绪着,眼神却是异常的空洞,视线更是无意识的在室内游离起来。突然间,一抹光亮乍入眼中,那里,竟搁着一把宝剑。
原本失了神采的眼眸霎时亮起一缕光芒。
同一时间,薛远满面怒容的自宫内回到府中,不过待他行至书房门外时,面色已然缓和几分,只见他随口吩咐几句之后,便摆手挥退了众下属与仆从,随后就独自一人进了书房。
甫一进入书房,薛远的眼眸便暗了下去,只见他径直走到一盏看上去颇为常见的黑釉灯盏前,抬手轻捏底座某处,随着一声轻响,屋内巨大的书架缓缓移开,一个通往地下、透着一丝光亮的通道出现在眼前。
脚步迈进通道的同时,薛远的嘴角也扬了起来,身后传来书架合上的轰隆声,而他身前不远处的一扇石门,也在缓缓地开启。
可随着石门半开,薛远的眼神却是一变,他猛然间飞身入室,转瞬夺下门内之人手中那已然出鞘之剑。
将剑回鞘,扔至石门外,望着眼前人那双含着水色的通红眼眸,薛远神情幽暗,“姜伯游,你竟想自尽?”
“不错,薛远,你将我关在这里,无论目的为何,只要我死了,便无法得逞。”
仅剩的希望被打破,姜伯游神情悲怆,眸中含泪,但这一番话说出口,却是不卑不亢,坚毅非常。
“你…”
眸底怒意上涌,薛远抬起手,指着他气恼道:“好啊,姜伯游,你要是再敢自尽,我就灭了你姜家满门!”
“你、你无耻!卑鄙!”
姜伯游仅着一件白色单衣,此时,那双充斥着怒火的湿润眼眸正恶狠狠的瞪着自己,薛远无意识的舔了舔唇,神色变得愈发幽暗。
对,就该这样看着我。
“骂得好,姜伯游,我是怎样的人,你也了解,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想着做傻事,乖乖的,嗯?”
薛远的唇缓缓凑进姜伯游耳畔,最后那几个字,更是几乎贴着对方的耳垂吐露。
耳边的酥麻感觉使得姜伯游警惕的同薛远拉开了一些距离,此刻他面色涨红,呼吸急促,显然是气得狠了。
“你…”姜伯游缓了口气,愤怒道:“薛远,你私囚官员,就不怕…”
这话语还未尽,便被薛远突然逼近的动作打断。
“呵~”
一声嗤笑自薛远口中而出,他慢慢逼近对方,看着姜伯游因为自己的贴近而渐渐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无路可退,他方才悠悠道:“私囚官员?哪个?姜尚书可是好好的在姜府之中呢!”
“什么!?”姜伯游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薛远,这个消息对他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
薛远忽地上前,双手撑墙,看着被困在自己怀中的姜伯游,他意味深长的开了口,“呵~只要找一个同你相似之人,一切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听得此言,姜伯游原本反抗薛远的动作骤停,他神情惊骇,心头更犹如被压了一块滔天巨石,就此沉了下去。
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同自己身形与面容都相似的人,这件事情,可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办得到的,薛远他、他竟然这么早就在计划着,这简直…太可怕了。
连番的刺激,压得姜伯游喘不过气来,面上神色亦流露出几丝崩溃,他哑着声,带着几分不管不顾,喝问道:“薛远,你究竟要做甚?”
眼前这双满含破碎之感的通红泪眼,让薛远的喉结来回滑动了几番。
无数话语鲠在喉间不知从何说起,他沉默半晌,终是沉下声,斩钉截铁又不容拒绝道:“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这话一落,薛远猛地含住眼前人近在咫尺的红唇,并极有技巧的叩开了对方紧合的牙关,随后便开始攻城掠地的搅动起来,侵占吮吸,丝毫不留一丝余地。
“唔…放…”姜伯游双手抵着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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