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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也拿起慕容冲一条腿,擒住他的脚腕,把自己手里的这条系在了慕容冲的脚踝。

“你戴更漂亮。”

慕容冲双手按在床边摇摇脚腕,听着铃铛纠缠着叮叮作响:“什么东西不是我戴更好看?”发情期的凤凰总散发着股魅人的淫香,以来吸引雄性前来交尾孕育下一代。

两人说着就又拥吻在一块,苻坚抱着他,双手又从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捏住怀中人花穴里插着的血玉来回磨蹭。

慕容冲的舌头被男人缠住,情动淫媚的呻吟也被关在唇齿间。两人就这么吻着,苻坚将他抱到软榻上,施法去了各自的衣衫,又放下了软榻四周的纱帐,再次水乳交融做一起。

唇舌分开后,苻坚掐住慕容冲的腰,将他摆成面对自己的动作,抬起他雪白的双腿搭在肩头,抵住秾艳的穴口便肏了进去。慕容冲失声呻吟,苻坚即刻捂住他的唇:“小瑶在贝上睡,你这做娘的叫小点声,影响不好。”

慕容冲果然轻声许多,只是哼吟中媚意不减,像只偷情的野猫,轻喘着答“那你干脆别窝我。”他看到年长的爱人顿了下,又强硬道:“不行。”

慕容冲轻声一笑,勾住男人的脖子又吻了上去。轻柔的娇喘和着低沉的粗喘,苻坚的动作越来越重,慕容冲脚踝上系的金铃反而成了最清晰的声音。

文墨陪侍把公文搬但这座宫殿里后,定定站在文书旁等待龙君完事批阅。几只海马妖百无聊赖发着愣听金铃断断续续的碰撞之声,只一抬眼就能寻声看到层层纱帐后软榻上的交叠人影。帐间若隐若现的白皙玉足正紧绷着,五指圆润,蜷缩在一起,细白的脚踝上系着的金丝上正挂着几颗金铃。那只腿正随着人的顶弄,一颤一颤的,晃得踝上的铃铛碰撞,互相敲击着。拍击的水声合着叮叮咚咚。

约摸三盏茶后,苻坚一个人从纱帐里走出来,从扇贝榻上把儿子抱进软榻,半身红痕昏昏欲睡的慕容冲披了层绸衣,见他把慕容瑶抱过来,顺势接过儿子搂进怀里,打了个哈欠突然问道:“你什么时候出去办事?……唔?”

苻坚又冲小凤凰索了个吻,这才答:“我去时带着你——抱儿子睡会儿。”

便扭头落下了纱帐。

邺内思居巷新来了户人家,自称是下邳来的。入住了一直空着的那进大院,还是主人带着家眷下人浩浩荡荡几队人住下的。思居巷多住的都是宗室贵族或鲜卑大族,打听来打听去,打听到主人家姓苻,便都停了结交的心思。

“姓苻怎么了,难不成人间也有这个姓?”慕容冲坐在木榻上拨着茶莫名其妙道。

侍女把糕点端放在木榻中间的案上,苻坚顺势将糕点碟子推到慕容冲那边,回道:“本是没有的,上回我至并州施雨,往下时于平阳救下个身怀六甲又遭劫的贵族妇人。我本是凭空现身,那妇人也不怕,以为我是过路小鬼,非说要我投胎做她儿子。结果却发现那妇人受劫有异,孩子恐是保不住了,便使了一魄进了她腹中固命。也算有缘,我这一魄真给她做了孩子。为了方便这一魄一世尽后好寻回来,便于他肉身留了字。”

慕容冲捻起一块小巧的山楂糕往嘴边放:“你在他背上刻了个苻字?

苻坚瞧他吃起山楂糕便盯着他的嘴巴:“非也。我留了好些个字。”

慕容冲嚼着嘴里的山楂糕斜睨苻坚一眼,瞥见他的视线,便把手里还捻着吃了一口的山楂糕往男人嘴里塞:“没长手了是?”

苻坚吃到小妻子喂的糕,嚼了嚼喝口茶咽下,接着道:“那孩子天生带我龙气,必然超脱常人,将来称王称帝可见一斑。”

“草付臣又土王咸阳。”他道。

“夜郎自大。”慕容冲道。

苻坚顿时失笑:“我还没王天下呢。”

“而后呢?”慕容冲打断。

“而后那家人便将孩儿取名苻坚,连同一家子都改了姓苻。前段日子竟还立了国在西边同燕毗邻而治。算来我去并州是前几个月,人间算来大概已过去近二十年。我那一魄应当也为人成人了。”

邺是燕的都城,难怪贵族不敢与姓苻的打交道。慕容冲吃饱喝足人就犯困,懒懒打了个哈欠便要起身回房睡觉。

苻坚见状也起身伸手到他背后围腰护住,慕容冲拍开他的手:“摔不了。”

苻坚寻燕太子一魄寻了一个多月才寻到,人间过去了几年。连带着慕容冲几天情期过去进入三个月的孕卵期。不过跟着苻坚来了人间需按着人间的时间过,这下他以人身孕育便要怀胎十月,自己肚子也鼓到了人身四五月份的模样,出入门府还得作女相,不过慕容冲似乎对自己的女相也极为满意,没什么排斥动作。

苻坚本是要独自来还魂的,只是那日慕容冲突然问他何时离开,让他突然有种小凤凰离不开自己的直觉。转而又想,自慕容冲到身边两人成婚以来他似乎从没见慕容冲有过什么朋友,做什么总是习惯独来独往。想到自己偶尔还能找好友喝几口酒,而慕容冲却只能在水宫中等自己归来。不由心下一紧,打定主意带他来人间四处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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