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位快四十岁的中年妇女,瘦瘦高高。一张疏淡的脸上,细眉薄唇,眼角有痣;平时淡漠,却偶尔也会露出尖锐的一面。
她多年前死了丈夫,从此两个儿子就跟着自己过。女主是个开面包房的,平时儿子们在学习空闲时会过来帮忙。
两个儿子容色殊胜。
一个又辣又野,琼姿花貌。性子骄纵热烈,配上他艳丽的长相,灿然如牡丹——长得更像女主那个死了的丈夫。以下简称“a”
另一个气质沉静内敛,和女主更像一些。瘦高,有着细长的眉、清冷的眼;穿上白得发亮的校服,更似朵纤弱的缠枝玉兰。“b”
a一向更讨女主喜欢。
她与a交谈时,b看似已经全不在乎,却又忍不住向她遥遥递去落寂的一眼;哀怨难捱间,他觉得自己像是个被遗弃的情夫。
顺便提一下,饭是他们做的,学费钱也是他们自己赚,所有家务活也是他们干,女主的苦茶子也是他们洗。
他们互相妒恨、猜忌。在表面上兄友弟恭,实际上都默默计划着怎样才能不动声色地鲨了对方。
他们都见过母亲年轻时候的样子
——在那张泛黄的旧相片里。
那是学生时期的她。她站在桂影下,像是微微显蕊的冷桂,在县城某个深处的角落里沉寂。
他们好奇她的过往。
但她从未跟他们聊过。
女主不会将任何事情放在心上,在某些方面有种莫名的迟钝。
她不会去想自己这样的家庭是有问题的,也不知道母子之间是不该这样相处的——像是偶尔搭话的陌生人。
她能给的爱太过淡薄,即使是对a,也是这般。
a天真的外壳下带着执拗,平静中汹涌着的偏执。
a任由爱意疯长垂地,甚至在某个她醉酒后的夜晚,天真又热烈地向她索吻。
他以为会被她侧头避开,以为巴掌会狠狠甩在他脸上。
可是没有。
她醉得厉害,只是搂着他的脖子,递去一个黏黏糊糊的热吻。青涩的小男孩哪里招架的住,被亲得面红耳赤,口舌流涎。
很可惜,就大概介绍设定,下章再具体讲故事。下一章给女主和男主们取名字。
女主:陆春辞
a:臻臻,b: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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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妈妈,下雨了。”
臻臻像个乖宝宝似的喊“妈妈”,像是仅仅在陈述一个在普通不过的雨天,再一点、一点,肏入她深处。
他每操一下就喊一声“妈妈”。
窗外的雨声是催情剂。
陆春辞被肏得发晕。雨声密密麻麻,在她混乱的脑子具化成湿漉漉的粗点,撞击在窗玻璃上,再砸进她滚烫的生殖腔。
她无法思考这混乱的一切是怎样发生的,只能蜷缩脚趾,任由自己生下的孩子顶入他生命的源头处,碾磨她最软烂的地方。
这年,臻臻16岁。是他的初次。
臻臻是个好孩子。
——至少在那件事发生之前,在陆春辞眼中是这样的。
臻臻活泼稚气,是轻灵又暗暗隐着心机的漂亮人儿。一张锐气艳丽的脸,像是春日里热烈盛放的灼灼花色。
在以前,陆春辞认为,臻臻又嘴甜又开朗,学习努力,擅于社交,虽然有时候会耍点小性子,偶尔娇气了些,但依旧是个好孩子。
可现在——
臻臻与她十指紧扣,依恋地亲吻她。
“妈妈,”他情态黏稠地看她,“你爱我多一点,还是爱弟弟多一点?”
性器深深捣在她里面。
陆春辞有着一张漠然平静的、不置一词的脸;小如清丽、纤薄,带着冷冷的漂亮气。
他和母亲像是站在镜子的两端,互相映照着对方。
他想,自己才更像是母亲生命的延续
——至于陆臻臻那个小贱人就算了吧,可能是妈妈在垃圾桶里捡的。
臻臻的成绩比不上小如,但是性格讨喜,尤其讨妈妈的喜欢。小如最恨这一点。
小如做梦都想杀死臻臻。臻臻在小如眼里,大概是一个整天在妈妈面前献殷勤的恶心绿茶屌。
臻臻有点病病的。
臻臻在床上喜欢喊陆春辞“妈妈”,喜欢不厌其烦地重复他们二人之间与生俱来、相嵌相依的关系。这是从出生起就决定的、同一条蜿蜒的血流。他因为与陆春辞之间这种不可分割的关系而感到庆幸。他一遍一遍地向她提醒母子间天然的联系,轻吻她腹部因剖腹产而留下的疤痕,耐心地舔舐她潮红的脸侧流下的泪,将浓稠的精液灌入她宫口。
而小如是个有点保守的东亚小孩儿,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会因为与她的母子身份而感到痛苦至极,后来才慢慢接受,甚至会出现上文这样是觉得自己是“母亲的延续”这种想法。
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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