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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7同那个容貌艳丽的小疯子找些乐子(8 / 19)

几个字最能形容一个人的面貌。

你粗一听,觉得这什么玩意儿啊,形容了跟没形容一样,无论如何想象,脑子里都无法描绘出一个完整清晰的人形来,但你真见了那被形容的人,就知道错怪那不善言辞的某某了。

就是扑面而来的,你抓不住什么合适的形容词,绞尽脑汁,竟然也觉得,那最没水平最没文化的几个字,是同人最匹配的。

怪不怪?只能认。

因此我非常能认同这个女孩——我小时候写作文,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岑北山,最后干巴巴写他有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最后写他很帅。

帅得很可靠。

我们的语文老师不满意,愣是把我最后一句话加了好多字,说他长兄如父,山一样可靠。我急了,像山一样的男人虽然听起来也很可靠,但是就是和我的帅得很可靠不一样。

我们语文老师就是没见过岑北山,见过了就知道,岑北山一点都不像山,他就是像山,也是很特别的一座山,孤零零一座,带点漂亮的又让人看不透的云雾,雾里透出些勾人的棱角来,很邪性。

别的山是死的、是哑的,岑北山这一座,是会勾着人去送死的。

所以不能用刻板的山的印象去描绘他,不可以的。

想起这一遭,我心里蓦然产生一种想法:岑北山是不是来了?

我不信世界上有那么多巧合,虽然我也知道我这想法有些自大,不过是不常搭配在一起的两个词组,我说过难道别人就说不得吗?我用来形容我哥别人就不能用来形容某个路人吗?

可是我心里又有一种说不清的自信,认定了岑北山一定在。

我站起来,想要在光线暗淡的影院里辨认出岑北山的脸来,转头看过一排,荧幕上的光落在观众们的脸上,几乎都是陌生的排列组合,我还想扩大范围,身后有人把我按下去,有口音的,带着点不满的语气,“小伙子,电影开始了哦!”

我茫然地被按回在座位上,视线对上大荧幕,电影果真已经开始了,正在放电影公司的片头水印。

算了,看电影。

我僵直的背卸了力,靠在椅背上,开始认真地看这一场电影。

电影看到片尾曲,陆陆续续有观众退场,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在坚守彩蛋或者收拾东西。

电影剧情记不大清了,也许是因为这样便文艺性的电影本身就没什么剧情可言。

只记得满目的蓝,蒙着一层雾的蓝天和咆哮着的卷着白色细沫的海,还有穿着工人服装的年轻男孩在海滩上仰面,风吹过他的脸,把头发掀起来,露出一双褐色的眼睛。

他问:“你对未来……?有什么梦想吗?”

这句话真是俗气又老套,不免让我想起在我摸着岑北山胸口上的痣说他前途光明的时候,他垂眸,好像是有点认真地问我,你呢,未来想做什么?

影院内的人越来越少,我坐在空荡荡的观影厅里,耳边是电影片尾放映的一首舒缓的钢琴曲,字幕闪光而过,我的脸在明暗交映里显得很白痴。

没有人听到的,我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哥哥,你问我想做什么,我胸无大志,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梦想,我没有能胜过所有人的优点和特长,我也不想要成为大人物。

我羞于开口,因为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上不了台面。

如果有未来,如果岑越有未来,那么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做你的弟弟也好啊,做你的小狗也可以,把你的爱给我吧,它堪比我生命树上的果实,我始终只奢求那个东西。

我做不了多了不起的人呢,哥哥,但是我可以把我了不起的爱给你,我保证,没人能比我更喜欢你。

我弯着腰站起来,把吃剩的爆米花收拾好,把用过的纸巾包起来扔进垃圾桶,走出了观影厅。

我没有忘记我的行李,走到小食台,阿姨果然没有食言,对它没有任何看管,它孤零零地立在角落,过路的人偶尔碰到,推一把,那小箱子就滑向一边。

我觉得有点好笑,走过去想要把箱子拿过来,手刚把拉杆抽出来,有一只宽厚的手掌包住我的,很自然地拉住拉杆。

他侧头,问我,“这个电影有点无聊,是不是?”

我看着他,嘴角忍不住地上扬然后又落下,好像有点不会笑了一样。

“你这是什么表情?”他笑一笑,真烦啊,岑北山,以取笑我为乐。

他这时候有点放松,握着拉杆的手也不紧,我迅速地拉着箱子往前跑,岑北山愣了一下,也跑着来追我。

我们跑出地下一层,回到地面,跑到街道上。

外面已经是傍晚,天有点阴,跑的时候有冷风。箱子的轮子在人行道上不断发出咔擦咔擦的杂音。

岑北山很容易就追上我。

在一个广告牌的后面,我哇哇大叫,在原地跺脚,“啊冷死了冷死了!”

岑北山把外套敞开抱着我,数落我穿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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