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婉然倾听,原来邻家女娃儿小容子在前门喊:婶韩赵婶婶便要起来。
赵野按住她,去哪儿?
小容子在门外
赵野轻捷翻身,分开她的双腿跪坐当中,胀大的分身再次闯进桃源洞。
啊原婉然双眸微睁,而后瞇起,泄身之后快意渐退,这下感觉回来了。她勉强挪动,相公,客人
妳这叫舍近求远,赵野架起她两条雪腿把人拖近,把自己抵进秾艳洞府尽头,现放着小穴里的客人不招待,倒理会屋外的客人。
什么小原婉然及时煞住舌头,没将穴字讲出口。她以指背捂唇,嗔丈夫一眼,你怎么是客人了,你是我相公。
懂得回嘴了?赵野轩起一方眉叶,兴味十足笑道:既如此说,让相公欢喜,不比让外人欢喜重要?说着,故意挑弄她花苞含藏的艳红蕊珠。
她微弓身子,哎你才刚欢喜过
不够。赵野一口答道,俯身手撑他的小妻子两侧,深深凝视,够吗?
他的眼神含情脉脉,却也犀利无比直穿人心,原婉然一阵悸动心虚。
她喜欢让赵野碰触,这个人如此呵护自己,将身子托付给他不独肉体快悦,心灵亦非常欢喜欣慰。然而她怎好直言愿意夫君恣意怜爱?但一语不发,是否要泼人冷水?
婉婉,够吗?赵野柔声追问,轻抚她心口。
原婉然思量片刻,拉过赵野抚心的大手揿上自己绯烫面颊,因为难为情紧闭双眸。
咱们夫妻所见略同。赵野由衷笑了,将他的小妻子由床上托起。
原婉然低呼,十指扣牢赵野肩头。她起身后与赵野贴身对坐,两人交合更密,呼吸相闻,女子娇嫩的蕊珠压上男人鼠蹊部粗硬浓毛,刺激鲜明。
床笫间事也讲教学相长,我俩经常切磋,学而时习之,才能不亦乐乎。赵野摸挲她雪背,说:我们行的姿势叫鹤交颈,又叫琴瑟合鸣。据《素女经》说,能治七伤。
真的吗?
尽信书不如无书,咱们多试几次,以证效验。
原婉然对丈夫投以一瞥,怀疑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听先生的准没错。赵野在她雪臀拍一记,周公之礼亦学问,做学问,要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咱们眼下便是明辨笃行。
呃,是这样吗?原婉然犹豫。赵野文白夹杂引经据典,她其实弄不明白原意,然而说的人、说的话看着听着皆冠冕堂皇,教她影影的信了。设若不是男人的手在她臀瓣上放荡摸揉,她还要更信。
要信任先生。赵野挺腰往上刺了一刺,先生可是用心良苦,传授妳明辨笃行之道:有弗辨,辨之弗明,弗措也;有弗行,行之弗笃,弗措也。我们不辨则已,既要辨别,不到辨别明白不停止;不实行则已,既要实行,不实行到底不停止。懂吗?
原婉然给绕晕了,好嘛她软软糯糯回道。
好,赵野语气欣慰,身子跟着先生手势动。
原婉然僵住,我、我动?
他们夫妻欢情正浓时,她亦有忘情凑向赵野相就的时候,但总归由赵野引导,现下让她自个儿动,这岂不放浪?
娘子仔细些,别折断为夫命根子。赵野打趣。他深谙房事,明白男下女上行房有其风险:女子用力过猛或姿势不慎,可能摧折男子玉茎。
原婉然在这上头却是初出茅芦,闻言大奇。
这么硬她脱口道,很快反应过来,掐断下半截的怎么能断。
赵野坏笑,凑脸轻蹭她鼻尖,多谢娘子夸奖,想来为夫硬得甚好,娘子极之满意。
原婉然娇羞嘤咛一声,困在赵野怀里躲不开,只好一低头伏在他肩上不抬起,粉拳轻点他背脊。
赵野耸腰挺刺回击,又道:娘子承诺过为夫夫有千斤担,妻挑五百斤。
唔是原婉然伏在赵野肩头,因下身受到拱顶,雪躯一颠一颠,语声微颤。做什么这时提它唔
娘子既然答应同甘共苦,行房也该有力出力。
唔啊?原婉然傻眼,同甘共苦、有力出力能用到房事上吗?
几次转念,她寻不出正理反驳,然而让她主动套弄男人阳物?
她埋在赵野颈窝,挤出蚊子声,这样好羞人
赵野托起她的脸庞,婉婉,让我快乐。他似哄似求,眼色情欲交缠,渴望的目光如此虔诚,如此缠绵。
这么一个男人,美貌多才,强壮聪敏,彷佛不需要任何人,却拿她当孩子一般哄,又像孩子一般向她撒娇。
原婉然一颗心柔情泉涌,溃不成军。
她咬咬下唇,浓睫低垂,搭住丈夫肩膀,不盈一握的腰肢先是细不可察晃了晃,而后缓缓、轻轻开始摆动。
赵野双眸骤生火光,原婉然眼角余光瞥见,生怕灼盲似的低垂着不敢直视。
她雪细的身子跨跪在男人身上,彼此相依互度体温,浓软的乳肉不住抵蹭男子精实的胸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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