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要你见他。”姚景很快解了她手上的束缚,他瞥见伍桐手心被磨破了皮,赶忙将她手放在两人胸前看:“下次我再也不写这种情节了,一点也不好玩。只会让你受伤。”
“性爱而已,这么认真干嘛。”伍桐笑他,“瞧你急得,我又不会真的让沉泠进来。我没这种癖好。”
“癖好是可以培养的。”姚景拉开抽屉,他记得舞室那群人在这里藏了一堆套,方便他们夜里练完舞去酒吧艳遇。
果然有。他看见有一个薄荷味的xl套,脸一红,翻过去,但又没找到其它符合大小的。
伍桐松了手,自下面探到他的肉柱,捏了捏,嘴里还闲情到:“三个人感觉会很累,而且你和沉泠都很难哄。”
他猛地一滞,憋得喘不过气来,夹过薄荷套放到嘴边咬开,另一只手制止伍桐动作。没撕成功。
门外越敲越响,伍桐视若无睹。她截过姚景的套子,撕开,自身下腿间,为它套上。
姚景憋着气,不敢说话,臂间青筋凸起。他埋在伍桐肩颈间偷偷看,女孩两颗嫩乳间透出缝隙,细腿中央夹着他的阴茎,她细指点了点小小狼的头,似在抚慰,才缓缓给他套上。
他颤抖着声音,还是很委屈:“反正我和沉泠一样,你应付一下就好了。”
“我为什么要应付沉泠?”伍桐也忘了刚才自己说了什么。
“你刚才说他难哄的……”姚景怕她跪得难受,让她躺下,跨在她身体两边。他俯下身舔她的乳,拢起她,两边都照顾,他感觉伍桐在看他,他受不了她的眼神。她的眼睛太漂亮了,和她的身体一样,望一眼就让人觉得在亵渎她。
她肩颈骨节精致,胸乳却丰满,躺着瘫下去了,也像两个瓷圆盘,弧度饱满,哪儿都是肉。姚景理解她口中的随意,她现在也不以为意地评价沉泠:“他这样的人,很不容易满足,要的东西都很难求。”
但她又说:“他和我妈妈很像,我也许是心软了,才没有让他走。”
“而你难哄,是因为你出现在我梦里了,你知道,你在梦里说了什么吗?”伍桐的表情有些落寞,看得姚景要俯下身吻她。
却被她揽住脖子下压,他闻见一股清浅的玫瑰香,感觉耳边湿了。
“我说了什么?”姚景心痛起来,不明白她是从哪里开始掉眼泪,是他做得不好吗,是他提到沉泠了吗,还是他说的话让她不得不想起妈妈。
伍桐抱着他摇头,不告诉他梦中人的假语。
她吻姚景下巴,大腿蹭了蹭他的,夹住他的腰,小声说:“不能像上次这么凶,你这个年纪个子长得太快了,太用力我受不住。”
姚景被蹭得全身僵硬,阴茎在女孩的腰腹滑了滑,他浑身是汗,握着粗长找她下面的软口。
“你又引诱我,欺负我,你好狡猾,姐姐。”他去舔她眼睛里细微的泪,忍着难受缓缓进入。女孩紧致的花口欲拒还迎,吸一下吐一下。
“我哪有……嗯……”伍桐溢出轻吟,催得姚景不小心往里面捅进一截,他又疼又酥爽,一路吻下,舔她的乳头。
“有点紧,你别紧张,我轻轻的。”他将手伸下去,拇指揉她的阴蒂,两指扩开她。
好一会儿,他感觉行进艰难,抽出来,俯下身,唇手并用又舔她,把那里舔得一片泥泞。伍桐在他肩膀抓出指甲印,猫挠一样,他咋咋吸她的阴蒂,待摸出的水不断,他抱起伍桐,顺利插进里面。
温热紧闭的腔道包裹容纳他,姚景尝试动了几下,伍桐就挠他。
姚景摩挲几下,找到她里面敏感的褶皱处,次次磨过才顶进去,他意识到什么,自下面抹过她软肉,带出一片水,涂在自己胸乳处,逗她摸。
“脏死了。”伍桐说着,抓他的胸。
“不脏,是甜的,我尝过。”姚景扭起屁股,动作剧烈,震得床晃晃荡荡地响,合着一点猫叫,他抱起伍桐,把她顶到床头,护住她脑后,控制不住喘息,“姐姐,我知道你为什么紧张了,你上次都没有。嗯……嘿嘿,你对我认真,偏要说自己不认真。小小狼喝到水了,以后每天都会想你。再顶进去一点好不好?”
他弹弄着她的乳,边在她耳边不要脸地喘着,要故意送给她听一样。那根东西一直将她往上顶,窄小的空间,他也在灵活地寻找她搅弄她,她微眯着眼看见少年坚实的身体后,臀翘着扭动,不管不顾地。
只是他的身体竟也比她大许多,她破碎的呻吟是被他撞出来的,她最终也只能攀附着他的脖颈承受他,一双浅红的狼目,眸子晶莹剔透,攫着她的眼。体下快感如海波,层层卷她上岸,后来她也变成了海水,浸在咸味的潮湿中,层层汗滑落,在姚景抽离,她去寻他时,她听见姚景甜甜在她耳边细喘道:“喜欢你。”
她精神一紧张,感觉自己又被卷回海中,淹没口鼻,敲门声一震震,她迷糊间说:“你别乱说话。”下面那根硬邦邦的粗柱就直直破开幽径捅进来,她感到一阵疼痛,很快酥麻感洋溢开来,姚景拉过她的手摸她肚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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