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做甚便做甚,端着一根粗长棒,没得龟头龟脑暴青筋,手捻两下,便又足足窜长两寸。
“真是个骚郎货,看看这榔头棒长得个儿不小,倒不知它能耐如何!”
孟湄笑:“那更要试试欢,也算给他开个龟。”
“湄儿,你倒是越发调皮些……”李凌恒虽心生嫉妒,但又去亲嘴吮乳道:“可是这几日竟给别人到处开龟去了嗯?”
孟湄痒笑道:“哪有,不过只那一个罢了……”
“说说,你怎的玩了那兔子?”
“休要浑说。”
“若湄儿想开龟,这府上找谁不行?就说福生,早也侍过寝,如今想来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现在倒让那兔子捡个便宜……”李凌恒不屑,又回头命令福生道:“还不去肏穴,伸个大鸡巴留待何用?”
福生只好抖了抖巨柄,轻导轻入,刚入穴口两寸,便觉内中漩涡般地猛吸一口,如牝中有舌齿咬合,只箍得热胀难耐,不觉呻吟,那孟湄也是好生舒服,眉眼一媚,口中一呼便迎腰凑臀,牝间便涌出涓涓细流。
李凌恒初次近赏这肉长近搏,不免看得一怔,又忍不住探手抚那香穴肉丸,抚胸亲嘴,弄得孟湄春情大动,扭腰掀臀,李凌恒见状便命令福生道:“你这骚郎货,还不快肏进穴心里去,岂要主母催促?”
福生早忍得艰难,如今得了令便一顶入底,谁想这一下,二人俱是一震,如有丧魂,再一抽一插,福生便觉浑身酥麻,底下似蛟钻洞,一下子便急得没了根,如捣如凿,每每结实,狠狠顶抽,愈来愈加了力,竟一时干得孟湄身癫乳颤,小腹抽搐,也是没想这福生能有这番蛮力,即便李凌恒也看得暗下一惊,心中不免生妒,但又一想,若能用这福生留住主母,倒也是桩好事,当年父亲为了博母亲欢心,也是将陪房的小厮亲自送上母亲的床上,这才得了几年的恩惠。
正是:故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福生虽知李凌恒允了自己侍寝,但也素知这公子偏房出身,表面豁达潇洒,但却心胸狭窄,便更不敢肆意交欢,只是主母春情旖旎百态,情穴春水泛滥,嫩肉百褶甚媚,又难得机会,看主母竟在自己身下纵情承欢,便迟迟恋战,耸动不停,大约干了一百多下,李凌恒便不耐烦,斥道:“说你是个不长进的行货还真是!没见主子泄出阴精来,难不成你这下等贱人还要在主母身里留种?快快滚到边上去!”
福生哪敢违背,便是大有射意,也只好强忍了,抽拔出来,汁水淋漓,再等李凌恒捋了物事入了主母,福生便忍不住用手消解,孟湄看在眼里便笑道:“福生定是憋坏了吧,过来,让我来帮你。”
那福生依言连滚带爬跪过去,孟湄便伸过纤手一径为他撸了出来,旁边的李凌恒见了,一边用那阳物将花穴塞得满满,一边大力抽插道:“湄儿只为他弄,倒不管我了,快用小嫩屄狎弄我一番……嗯嗯……湄儿好穴儿,湄儿好嫩屄,肏得美死我了……马眼好酥好麻,湄儿用力肏我……唔!”
他一番急肏猛入,将孟湄搂进怀中颠弄,两下抱住,布紧嘴唇,舌吮一回,孟湄盘其腰,夹紧双腿,狠劲向下,耸了几回便翻过媚眼,往后栽去,幸有福生扶住,上下其手,一个逮腰,一个揉胸,两厢一夹,臀股挤送,不出一刻光景,孟湄便觉花心灼痒难耐,抻了抻腰又泄了一遭。
李凌恒见其得趣,也忙洋洋一洒,急丢与她,欲将那一注热液深扎穴腔。
事毕,福生打水来为主子洗身,孟湄笑道:“那日聚宴,官人应允来云涧阁摆酒,既是上次咏梅联诗,这次公子也要想个趣题难为几位公子才可,正好澹台宴入府,不如一并请来助兴,官人意下如何?”
李凌恒道:“那是自然,难得湄儿雅兴,又值春至,我便摆上一桌咏春宴又何妨。”
孟湄又对福生道:“你这孩子也怪伶俐的,到时也一并上席吃酒。”
福生忙跪谢主恩,孟湄心下一悦赏了二人金簪玉佩,又与李凌恒相拥入眠,一夜无话。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
肥肥一肉欲满章啊!
端来一盘粗细皆有的肉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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